这个。”
“怎么说?”身边侍者经过,梁天宁顺手从托盘上取下一杯巴罗洛。
向南珺对霞多丽白伸出手,被人敲在手背上打回:“你不准饮。”
转而自报家门,交代侍者:“梁天宁。辛苦帮我把寄存在九十三层的陈皮普洱拿来,冲一泡给他。”
“不必了,”向南珺眼疾手快拦下,“阿宁你真的好严格。”
转眼换上一副恭谦态度,边商量边向托盘上的另一种酒伸出手:“那低度的,总可以了吧?”
这回梁天宁不做声,装着低度起泡酒的杯稳稳落在向南珺手心。
“你一个人在港市,我总要尽好地主之谊,不然怎么和向叔交代,”梁天宁呷一口巴罗洛,甚是满意,“当年你抗议到胃穿孔住院,我吓到魂都出窍,打飞的去探望,自此留下阴影,每提一次,我都要ptsd。”
“哪有那样夸张。”向南珺笑笑,重新话回「君子协定」,“我来港市读金融,同他们交换一个万能要求——除了拒绝接班,什么都可尽管提。”
梁天宁轻笑:“你们父子加起来八百个心眼不止,向叔假意妥协,你曲线救国,都是半斤八两。这场谈判,双方都没几多诚意,你下午不是还要去画廊?我看小向总未必,向艺术家倒是可能。向叔知道?”
的确,向南珺下午搭乘那趟地铁,目的地是黄竹坑道的一处画廊。意大利知名画家作品展,向南珺加急提交了学校课业,幸运赶上对外开放的最后一日。
去画廊不能让向明华知晓,不然君子协定作废,必然要判他个背信弃义。
偏偏电话接起,正值地铁到站,温柔女声播报,暴露他不在校事实。瞒无可瞒,向南珺连在校温习课业的谎都撒不出。
只得说自己有空,应下这门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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