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抛妻弃子,我早当他和死了没分别。”同平常比起来,他在向南珺面前已属话多。三言两语出了差错,让仇家听去,又是不好甩脱的麻烦。
还是没有告知全部实况,比如间接杀妻,只为一本民政局派发的绿色册子。
“那‘回’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敷衍又真诚的回答,全看向南珺怎么理解。
他偏头,看余回双手各插一边裤袋,领带松垮,衣领开到胸口。换做他人距离衣冠不整只剩一步,若是余回就是风流倜傥。
向南珺暗骂自己未免太过双标。
“我到了。”余回突然停下脚步。
向南珺抬头,勉强看清街角路牌,上书三个大字,元州街。再看余回停下的位置,仅一人宽的楼梯幽幽暗暗,一直延伸到他看不到的深处去,像巨兽张开漆黑的口。
楼上是一间间不足百呎的隔间,楼外闪烁着意味不明的霓虹灯牌。
余回身后墙壁巴掌大的广告遍布,似千疮百孔的水泥巨兽打上凌乱补丁。
向南珺眯着眼睛终于认清,1栋b304室,欣欣。下面是一行联系方式。
“跟我一路,想说什么?”余回耐心等他一通打量结束,轻声开口,“不会只为了告诉我你成年了,再好心送我回家吧?”
向南珺反应不来,用一种迷惑的神色望着余回。黎家叱咤港市,动辄过亿的半山别墅,购入只是闪念功夫,定夺易过普通工薪族纠结午餐要否多加个蛋。
余回这样勤勤恳恳做人保镖,难道英俊脸上一道永久疤痕不抵一间高档公寓,何至于还沦落在贫民街受这样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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