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梁天宁面上闪过一瞬不自然:“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这样讲有些无情,似他毫不关心余回死活。于是在向南珺开口前又补充:“我这几日都守住你,暂时未来得及打听他下落。”
“是你捞起我?”向南珺渐生焦急,“我直至最后一刻都同他一起,他怎么会不见?”
“我按你发送的定位找到黎耀文船附近,那时你们已经落水。余回其实心好细,他做过万全准备,居然随身携带救生浮标。我揾到你时,你身上系着浮标,飘在海面。”
浮标?
向南珺微微皱眉,他同余回落水时,哪有什么浮标。就算余回早都做足准备,偷偷带在身上,都要在他昏迷后再将东西吹起,他才可能毫无察觉。
落入海里,每一口气都好珍贵,余回竟然在身中一枪后,泡在水里替他一个个将浮标吹起?
......
荒谬。
看梁天宁躲闪眼神,向南珺愈发肯定,就算真有浮漂,亦是有外力丢来,不可能是余回提前带在身上。
他都做好打算炸掉黎耀文条船,亦为自己准备条备用,何必还多此一举随身携带这东西。
“所以你的意思是...”向南珺放弃继续追究浮标的事,这时抬眼望上来,眼里竟开始闪光,“余回他...失踪了?”
梁天宁自小识得向南珺,知他从不是个爱哭的人。跌打碰撞从不是他落泪理由,美工刀划破了手,鲜血在地板滴落一滩,也只是淡定起身,止血棉捂好,再覆一条创可贴上去。
无数个生日无人陪过,孤独寂寞、身体创伤都不值得他落一滴眼泪,偏偏在港市落过一次就成了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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