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是在克制了。”
闻亦怔在那里,然后闭眼,自暴自弃开口:“那你废吧。”
“……”
盛星河嘴角抽了抽。
闻亦又蓦地睁开眼看着盛星河,拿出近乎豪迈的气势大吼:“去拿刀啊,来割啊,你不废了我你是孙子!”
盛星河被他这话激得脸都扭曲了,看着他没说话。
两人对峙了几分钟,盛星河突然站起来走出卧室,然后又很快返回,一手拿着刀,一手拿着一个外文标签的药瓶。
闻亦没想到他来真的,瞬间就僵住了,从床上跳下来就要跑。脚刚沾到地毯就被盛星河推了回去,再次倒在床上。
他倒在床上之后就动不了了,看着盛星河那双满是阴鸷情绪的眼睛,吞了吞口水。
时隔两年,盛星河彻底长开了,体魄比那时候更健壮有力,单手就能摁得他起不来。同时随之而来的,是不可忽视的压迫感。
最后,闻亦觉得盛星河应该也是不想见血,他把刀丢开,从药瓶里取出两颗药,不顾闻亦的挣扎和反对,强势地将药塞进他嘴里,又拿起床头柜的水杯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