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河愣住了,看了看地上的杯子碎尸,不信:“一个玻璃杯8000多?”
闻亦还是面无表情:“不是玻璃杯,水晶的。”
“……”盛星河第一次憎恨自己的贫穷,他要是有钱,现在就可以把8000多赔给闻亦,然后接着跟他吵。可是他现在账户上可支配余额只有3000多,是他接下来一个月的生活费。
人穷志短,他嘴唇紧抿着不说话了。
闻亦当然也没真打算让他赔,见他这样就心软了,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盛星河,我现在是真的不懂你。我一直都这样,你现在闹是不是晚了点?”
盛星河:“你不乱搞会死吗?”
闻亦语气轻佻又滑稽地回:“可能真的会死哟~”
听起来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盛星河愤怒地瞪着他,被气得都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闻亦倒是淡然,问:“你说我乱搞,那我问你,为什么我跟别人是乱搞,跟你不是乱搞?你是用什么标准判断的?”
盛星河语气坚定:“我不一样。”
闻亦:“哪里不一样”
盛星河还没理清楚,说不上来。
这时,闻亦又说: “雄性天生有很强的领地意识,你现在所有的愤怒,都只不过是你的占有欲作祟。你希望我为你保持肉体上的忠贞,可贞操观念本来就是男人几千年来对女性进行pua的结果,这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动机是利己,目的是保证血统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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