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河枕了上去,睁着眼睛往上看着他,问:“那你说说你为什么这么浪?”
闻亦:“……”
沉默了片刻,闻亦说:“人活着活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了。有限的时间里,最大限度地追求快乐有什么问题吗?”
可能是因为物质上太丰富,闻亦快乐的阈值很高,唾手可得的东西多了,就不容易获得满足感。
而髙謿是一种可以掌控的自我满足方式。
闻亦这种心理状态的人毕竟是少数,盛星河很难理解。
他说:“可这和你浪这件事没有直接关系啊。你只跟一个人搞,也不耽误追求快乐。”
闻亦是真不想聊这个,无语道:“你是说你吗?”
盛星河:“嗯,你跟我做的时候不快乐吗?”
闻亦没说话,他喜欢和盛星河在一起时失控感,可是他又不会真的让自己失控。
过了一会儿,闻亦:“我这么跟你说吧,对我来说,恋爱和忠诚这种交付全部的事,是像蹦极一样的极限运动。一个人再怎么享受极限运动的刺激,也不会松开那根绳子。”
盛星河:“你可以松开绳子,我会接住你。”
闻亦觉得这话太他妈不自量力,他转头看着盛星河,把手从他脑袋下面抽出来,离他远了一点。
盛星河:“你没发现吗?我对你来说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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