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起电话,温柔道:“宝贝,怎么了?”
盛星河猛地抬起头,死死瞪着闻亦。
闻亦无视他愤怒的目光,甚至故意开了免提。
那边的男生说:“你最近怎么都不来潭城找我我想你了。”
闻亦:“我最近忙啊,嗯,每天都很忙,过几天我去找你好不好?”
男生:“啊我今天就想见你,要不我现在去南洲吧,几个小时就到了。”
闻亦只说了两个字:“不行。”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不说原因。
不解释的拒绝,是一种自上由下的权威,是上位者的专利,因为有不怕失去的底气。
这种底气来自不在意。
这又让盛星河燃起了一点点希望,也是能证明自己和‘宝贝’不一样的佐证。最起码闻亦从来没有这么直接不解释地拒绝过自己。
他闭了闭眼,自己现在都可悲到这种程度了吗?听着闻亦跟别人调情约时间,自己却在一旁找这种细枝末节的证据,证明自己的特殊性。
闻亦又跟那边聊了几句,不走心的甜言蜜语,盛星河在一旁听着,手越捏越紧,用尽了克制力才没让自己揍闻亦。
终于,闻亦挂了电话。
盛星河:“是他吗?”
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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