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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仰起脸看着盛星河,抬了抬眉毛,嘴里还在调戏人:“跪都跪了,真的不用顺便给你口—个吗?”
盛星河闻言眼睛微眯,表情因为不满而极力严肃着,不敢相信这人都跪下了还能说出这种话。
闻亦还在问:“怎么嫌我老了?”
他目光深沉地看着盛星河,沉默片刻,轻声说:“盛星河,说实在的,三十多岁不能算老吧。要不你试试,我还没老到牙都掉了呢。”
盛星河蹙眉沉思。
他费了这么大劲,花了这么多钱,逼闻亦屈服示弱。可这人跪在这里,纠结的居然只是什么老不老的,他脑子真的没病吗
同时盛星河也看出来了,闻亦又犯了老毛病。他还准备像以前一样,一陷入争执,就谈性,然后厚着脸皮吃定自己。
盛星河深吸口气,铁青着脸往门口走去,直接推门离开。
门打开又被关上,闻亦还跪在那里,在窗外夜色的映衬下,他的剪影看起来异发亮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