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亦有时候会恍惚觉得自己真的住在一间迷你的玩具水晶屋里,盛星河的大手会突然在头顶出现,将他拎起来。
事实上,这种压迫感,每次盛星河来的时候他都能感受到。
这天,盛星河进到病房,看到医生正在旁边配药,还准备了注射器,就问:“要打针?”
医生:“是的。”
盛星河没说话,看了眼他配的药,退烧类的。
闻亦失血过多,免疫力本来就跟着下降,又有手臂上的伤口,不出所料地发烧了,整个人都蔫蔫的。
这类药物要肌内注射,医生拿着针,对闻亦说:”闻先生,请翻个身,把裤子扒下来。“
打针是个挺正常的事,可闻亦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很羞耻,下意识地向盛星河看过去,两人视线撞在一起。
盛星河眼如寒潭,似乎很不爽。
闻亦掀开被子,翻了个身,正准备把裤子往下扒。盛星河突然说话了,他对医生说的:”把针给我。”
医生和闻亦双双看向他。
盛星河面不改色:“我来打,你出去吧。”
医生放下注射器出去,把门也带上了。
病房瞬间就剩他们两个,闻亦很不安,怀疑盛星河要借机整他,问:“为什么不让医生给我打?“
盛星河:“你跟他很熟吗?刚认识就让人看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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