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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亦没说话,再次转头看向窗外,看着海上生明月的情景,他突然开口:“盛星河,你是不是还喜欢我啊?”
不然为什么喝醉后跑过来,不开灯,也不叫醒他,只是一个人坐在那里。
什么样的人会做这种事呢?
屋里安静了几秒,突然啪得一声,灯被摁亮,闻亦被强光一照,闭眼把脸转向一旁。
再睁眼,盛星河已经双手插兜面无表情地站在他面前,问:“我做了什么让你觉得我喜欢你?”
压迫感太强,闻亦往后靠着墙,墙壁的冰凉感很快就侵上后背,他看着盛星河微微失神。
盛星河又问:“你又有哪里值得我喜欢?你的虚伪、冷漠、淫荡、自私、没有责任心吗”
闻亦嘴唇紧抿,半晌后才说出自己的猜测:“你之前费这么大劲跟我作对,现在又费这么大劲把我弄过来,真的只是为了闻风?”
“费劲”盛星河忍不住失笑的表情讽刺十足,说:“我下指令,手下干活,你哪只眼睛看出我费劲了?”
想想确实是这样,闻亦无话可说。
在医院住了半个多月,闻亦终于觉得那点血被养回来了。盛星河把他从医院带走,去了他住的地方。
盛星河的住宅就是他过来后,连丘给他新建的,就在竖琴的尖尖上,和别的建筑距离很远,三面都是海。
进屋后,盛星河带他去了二楼,说:“你睡我屋。”
闻亦转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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