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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星河问:“你把沙发挪来挪去干什么呢?”
闻亦头也不抬,语气不太好:“晒太阳啊。”
盛星河这才注意到闻亦挪沙发的路径,是在追着窗户照进来的光跑。
闻亦天天被关在屋子里,晒不着太阳。唯一能接触的阳光只有透窗进来的那一片,而且只有午后才能照进来,并且会随着时间慢慢转移。
南州作为北方的内陆城市,气候比竖琴岛干爽,阳光也明硬。盛星河两年前刚来的时候,就有点遭不住海岛上潮湿的气候,估计闻亦跟他差不多。
闻亦从医院出来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还从来没出过这间卧室。
盛星河指尖搭在笔记本电脑的键盘上,却迟迟没有动作,总不见太阳也不行,别回头再得软骨症。
他看着沙发上的闻亦,本来就不是什么有骨气的人。
第二天,盛星河终于允许闻亦出卧室,早饭也开始到楼下的餐厅吃。
今天盛星河要去船厂,装了资料的文件包放在餐桌边上。吃完早饭,他站起来,看了眼闻亦,说:“帮我把东西拿车上来。”
说完他就直接往外走了,闻亦只好拿起那个包跟上他。
闻亦看着盛星河挺拔的背影,觉得太可悲了。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一跃成为资本家之后,就变得面目可憎了起来。
他认为盛星河就是在报以前给自己当助理时的仇,所以现在找点鸡毛蒜皮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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