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闭上眼,不再说话。
盛星河看了他一会儿,说:“自己去洗干净,否则你就睡地上。”
闻亦起身,拖着脚上的铁链去浴室洗了洗,出来的时候盛星河已经躺下了,背对着他。
盛星河听见闻亦上了床上,也不躺下,坐在那丁零当啷地不知道干什么,他冷声问:“你干什么呢?”
声音有点不耐烦,然后转头看过去。
闻亦眼睛又黑又空地看着他,盛星河这才看到他手里拿着毛巾,正在擦铁链上的水。
闻亦什么也没说,匆匆把铁链擦了一下,躺了下来。
深秋的夜有点冷,潮湿的铁链冰凉,脚很冰,被窝也像铁链一样冷硬。闻亦把自己蜷了起来,用手攥着枕头的角角,像攥着一只手。
第二天闻亦就发烧了,连床都下不了。
医生过来看了,还开了药,可闻亦已经自暴自弃到连药也不吃。
没多久盛星河就进来了,他站在床边看了闻亦一会儿,才开口:“把药吃了。”
闻亦没动。
昨晚的事情并没有让盛星河改善对闻亦的态度,他依旧是冷酷的,甚至更恶劣。
他轻笑道:“闻亦,你现在什么处境还跟我耍脾气,你觉得我还能惯着你?”
闻亦软趴趴地裹在被子里,一句话也不说。
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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