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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没人,盛星河已经走了。
他从地毯上坐起来,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字,半天没说话。许久后才起身去浴室洗澡,拿澡巾在身上搓了半天,都搓红了,那印记还真的洗不掉。
这天盛星河回来得很晚,一进屋,闻亦就冲他喊:“这个东西真的洗不掉!”
气得说话都有哨音了。
盛星河透过他的衣领,隐约看到了盛字的一角,心情很好,面上不动声色:“过些天就没了。”
到时候再重新盖。
“你胡说!”闻亦恶狠狠地推了他一下,怒火高涨说:“我今天问了送饭的大婶,她说猪肉上的章根本洗不掉!她从来没见谁能洗掉的,除非把皮削了。”
盛星河看智障似的看着他,长吐口气:“你们说的是一回事吗?猪肉上面的洗不掉是因为猪已经死了,不能新陈代谢。”
闻亦愣了下,坐在那里思考了一会儿,许久后慢慢放下心来,躺下睡了。
天冷得很快,闻亦出不了门,好在铁链够长,他可以把卧室阳台的门打开出去透气。
这天他又在阳台上静坐,看到隔壁的阳台上有人正在整理阳台上的盆栽。
一个年轻人,长相憨厚,是新来的小花匠,不认识闻亦。
闻亦遇见一个能说话的人不容易,就跟他聊了几句。
盛星河从外面回来,一抬头就看到的就是两人隔着几米远的阳台,隔空聊天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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