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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他在自己开会的时候站在玻璃门外看着自己,还说我来看看我的小孩儿在干什么。
他还说,那个海洋馆只带自己去过,家也只带自己回过。
可问题就是,自己只跟闻亦有“只”,闻亦却他妈的跟那么多人有“只“。他不是只跟自己有”只”,那这个“只“就他妈的一点都不招人稀罕了。
可问题就是,他还是稀罕啊!
盛星河越想越难过,把脸埋在闻亦的脖子上吸了吸鼻子,又想咬他了。
忍住了。
继续自怨自艾。
他只是想一个完完整整的爱人是贪心吗?
他要感情中的排他性和专一性这难道是错的吗?
闻亦总给他一种他是特别的错觉所以他妄想改变对方就真的蠢到不可救药吗?
改变是一个中性词,因为它有好和坏两个端点。
他又不是想让闻亦改变成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这个人之前还说:真的东西又不会因为分成了很多份就变成假的。
这是人话吗?
谁稀罕闻亦那种分成好多份,人手一块,像披萨一样的真心。
他可以给闻亦做一张全世界最大的饼,大到可以让他躺在上面呼呼大睡,可这个饼上不能躺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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