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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闻亦站在玻璃门后,笑眯眯看着自己的样子,他说我来看看我的小孩儿在干什么。
闻亦在那个时间出现,填补了他所有感情的缺口。
于是他又说:“他对我很好。“
连丘:”对你好,你还把人关起来?”
盛星河又想起那些闻亦当着他的面跟别人搂搂抱抱的画面,还有那个清晨滂沱的暴雨。
又说:“他有时候也对我很坏。”
连丘没说话。
盛星河:“明白了吗?”
连丘不明白,他连男的为什么能喜欢上男的都不明白。这个叱咤风云的传奇人物,这个时代性的符号,终究还是被时代的大浪淘沙后剩下了,垂垂老矣地留在沙滩上。
他老了。
老得很难理解盛星河这样的年轻人。
盛星河也没企望他能明白,他自己都说不清。
闻亦是个又好又坏的人,所以不能怪自己对他又爱又恨。
盛星河把他抱在怀里的时候,想狠狠咬他一口。想掐死他的同时,又想狠狠吻住他。
爱里掺着一点恨,恨里又有一点剔不出来的爱,宛如一副太极八卦图,黑白分明地周旋着。
落日熔金,暮色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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