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小星星真的永远也回不来了。
如果是那个人,绝对不可能在有未婚妻的情况下,还和别人发生什么。
忠诚,坚贞,这些好品质已经完全从他身上消失了。
白景问:“你是故意选在他结婚当天跳海的吗?”
闻亦嗯了一声。
白景看他的眼神更悲情了。
闻亦嘁了一声,像讲个趣闻般的,说:“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肯定得那天跳啊,所有人都忙着才没人注意我。他即使发现,也是洞房花烛夜之后的第二天早上了,这样我才有足够的时间跑啊。”
白景不去揣摩他话里的真假比例,又问:“不过你是怎么游上来的?天黑,又没有灯塔。”
闻亦笑了声,弥漫的烟雾遮住了他的眼睛,他说:“有灯塔”。
盛星河坐在观景台上,看着广袤无垠的海面。
陈宁在一旁,说:“方向本来就是一个相对的东西。有了南,才有北,反过来也是一样。所以方向感的前提是有参照物和目标物,不然谈方向感就是扯淡。”
这段话是为了反驳盛星河刚才提出的“闻亦也许是有绝对方向感的人,不用灯塔和参照物也能辨别方向。”
盛星河听完,眼睛都不眨一下,过了一会儿,他表情严肃道:“我们都忽略了一件事。”
这语气和神态让陈宁也严肃了起来,坐正了,问:“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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