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街灯孤独地亮着。
他说:“还行吧,不出门就挺好的。”
闻亦在这里已经隐居了好几个月,习惯了这边整日银装素裹的景象。
他现在没有身份,干什么都受限制。
想出国只能偷渡,白景不会让他遭那个罪,于是找了信得过的朋友,在这个非常靠北的偏远小城给闻亦安排了住处。
这是一个两层的民居小楼,住起来还挺舒适的。
小城市的滞后发展带来的荒凉感在这里随处可见,从机场到这边,开车差不多要大半天的时间。
闻亦见炉子上的茶已经煮好了,就拎起茶壶给白景倒了一杯,让他暖身子。
白景喝了热茶,慢慢缓了过来,然后从旁边大旅行箱里掏东西出来。
闻亦看见了,问:“大老远的,你带那么多东西干什么?”
白景先掏了几条烟出来:“你常抽的那种烟,据说这边买不到,我给你带了几条。还有酒……”
说到一半他顿住了,晃了晃装酒的木盒子,丁零当啷的,还往外渗水样的东西。打开一看,都冻成冰渣了,酒瓶都爆了。
他这个行李箱实在太大,过来坐的那个车后备箱好多东西,放不下他这个箱子,司机就给他栓在车顶了。
“卧槽!”白景把剩下的几瓶都拿出来晃了晃,说:“这我倒是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