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洗涤后,比温泉鸡蛋还嫩滑。
偶尔有那么几个瞬间,闻亦真的生出一种恍惚感,然而不等发展点什么,又立刻就失去了兴趣。
他努力想调动起过去那种寻欢作乐的情绪,然而不行就是不行,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那一年里被盛星河搞坏了。
回到南州后,为了避开白景过度热情的“撮合”,闻亦躲到了郊区的别墅,就是之前常带盛星河去的那栋。
这边点外卖更不方便了,闻亦在手机上按一人量定了一个月的送菜服务,每天有搭配好的新鲜食材送上门,然后他就看着给弄熟吃下去。
这天晚上,他去了趟超市,回来的时候看到自己门口有个醉鬼,坐在台阶上。
闻亦停好车,拎着购物袋走过去,用脚踢了踢他。
盛星河抬起头,看到闻亦后委屈地瘪了瘪嘴。
他头发已经染黑了,应该是刚染的,也不知道是找什么人染的,闻亦看到他后脖子那里的皮肤都被染黑了一点。
盛星河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站都站不稳,眼看要倒。
闻亦不得不扶住他,问:“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