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怕被弄掉帽子露出白头发。
想到这,心里有点难受。
还有那些困苦的旧事中发酵出来的涩,现在回想起来犹如刮骨的极刑。
闻亦仰起头闭上眼,鼻子泛酸,眼睛发烫,小声骂道:“操,之前是哪个小兔崽子还说要给我割了的?”
盛星河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故意回避,没反应。
闻亦也没再说什么,盛星河的嘴巴可比前些天泡的温泉舒服,被这么包裹着,闻亦觉得自己又行了。
他睁开眼看着天花板,原来是人不对。
闻亦在一种束手无策、无可奈何的焦虑中投降,竟然也慢慢亢奋了起来。
盛星河真的学得很快,这才第二次,就已经比在雪山上那次强太多了,牙齿一次都没有刮到他。
闻亦呼吸渐重,轻声说:“再含多一点。”
盛星河照办,动作也更快了。
他是真的喝太多了,突然卖力起来就有点控制不住力道。原本收起来的獠牙又冒了头,狠狠地刮了闻亦一下。
这一下给闻亦疼得又惊诧又懵逼,猛地推开他,提着裤子跳到沙发上,气得破口大骂:“盛星河,你个狗玩意儿!”
盛星河双手撑地,转头看向站在沙发上闻亦,眼神坚定,语气顽强:“我轻点,再来。”
“来你个基吧啊来!”闻亦气得声音都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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