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性命的风险来争取自己的爱。
连丘:“我今天过来就是为了这个事,请你帮我劝劝他。别的事我对他没有任何要求,现在只希望他在我走后,也能平安活着。”
闻亦抬头看着连丘,这个时代性的符号,在生命的尽头也只是一个希望孙子能平平安安的普通老人。
这时,旁边忽然想起清脆的敲击声,连丘和闻亦双双转头看去。
闻亦没拉窗帘,盛星河应该是在门口看到了连丘的车,居然急得翻墙跳进了花园,正站在落地窗外焦急地敲玻璃,肩上还扛着一张卷起来的地毯。
连丘收回视线,撑着拐杖站起来,对闻亦说:“闻先生,那就拜托你了。”
闻亦也跟着起身:“好。”
盛星河在窗外听不见两人说了什么,但这通过读唇看出了大概,拜托你了,好。
闻亦答应了连丘什么?
两人没看盛星河,转身往门口方向走去。
他见状也连忙扛着地毯从花园翻出去,到了门口正好看到两人从屋里出来。
盛星河站在那,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像读书时被叫家长,等家长和班主任从办公室谈完话出来时那种忐忑的心情。
连丘看了眼盛星河,又看着他肩上的地毯,疑惑地皱了皱眉,说:“闻先生有话跟你说,我先走了。”
盛星河嗯了声,先把他扶上车,目送他离开后转身回头,闻亦还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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