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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点,那就是制度一定是与时代的现实相契合的,那是他们在当前的状态下所想到的解决当前状况的最优解。比如瞧见大秦的猝崩,汉太祖刘邦便要分封诸子建国以保刘氏天下;待郡国强大,中央势弱,七国之乱后,汉武帝便有了推恩令。是汉太祖不能预见封国的问题吗?肯定不是,但他首先要保证的事刘氏天下不会像大秦一样,在他死后立刻崩溃。至于别的,那就只能是相信后人的智慧了。”
“咱们站在后世,按照我们当前的时代环境和思想,来理解评价当初汉太祖的选择,或许就有失偏颇。”
“所以,您让我在此时来评价咱们大梁的商税制度,晚辈一不知人事,二不知朝政,三又非身处开国之际,如何能言!”
陆十安默默听完,心头并没有计较齐政的“滑头”,反倒是波澜顿生。
他在朝为官多年,官至兵部侍郎,又以重视实务著称,多年下来,对这些东西,其实在心头也有一定的思考。
但从来没有像齐政此刻讲的这般透彻简洁。
他沉吟道:“那以你之见,对于朝廷祖制该如何对待?”
齐政驾轻就熟道:“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在什么情况,就调整什么制度,敢问老先生,这天下可有百年不变之世情?”
陆十安摇头。
“那为何要有百年不变之.”
齐政没有说完,但陆十安听懂了,他眼中光芒猛地一闪。
他想起了他科举的座师,也是他官场的领路人,更是他钦佩的偶像,但却倒在了那场致力革新的新政之中。
那时候,那些攻讦他的人所高举的大旗便是【祖宗成法不可变】.
他仰天一叹,“若是你这些言论能早些为人所知,乃至上达天听,那场新政或许便已经能取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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