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她坐在一旁画画的时候,还很有参与感地伸着脖子点评两句。
但夏小梨反而觉得心里松快,愿意纵着男人胡闹、得寸进尺,虽然她夜里还是睡不安稳,总是月上梢头刚凌晨就悄悄爬起来当“看守”了。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刑赫野低笑一声,抬了抬下巴,“看看你这俩大熊猫眼,当你老公瞎呢?”
夏小梨抿着小脸,揉了揉睡眠不足干涩的眼睛,白他一眼,埋怨道:“那你还故意吓我,骗子,坏人!”
完!怎么又给兜回来了。
刑三爷忙挂起无比诚挚的表情,举手发誓道:“错了,真错了,再也不犯了。”
这人就是跟自己贫呢。
夏小梨面色稍霁,又把他手摁回去,“老实点儿,一会儿回血了。”
“那还生不生我气了?”
越发没有节操、特会顺杆上的男人,观察着老婆的表情,哀怨道:“都一天没跟我说话了,真狠心。”
女孩脸上总算有了点笑模样,哼一声,端起桌边的水杯,给男人喂了几口,“那是你该的。”
要说这生气的缘由,也就是昨天晚上的事。
昨晚,刑赫野脑震荡后遗症犯头疼,吃了药不到九点就睡着了,夏小梨做完每日画画的功课之后,照旧端来温水给他擦身。
熟练擦完上身,刚小心地把男人的病号服裤子给扒下来,头顶上忽然传来一声幽幽的:
“你在干什么。”
“给你擦擦呀,一会儿又闹着嫌脏。”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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