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搭在刑赫野手背上,脸贴着男人温热宽大又布满疤痕的掌心,侧头在筋骨遒劲的腕骨落下一吻。
女孩声线轻软温柔,爱意缱绻: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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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医院复建室外的花园里,一个腿上打了石膏的小女孩坐在轮椅上,抓着几株野花,晃着脑袋在唱歌。
稚嫩的嗓音,音调并不十分准,但听得人格外入神。
在她对面的大树下,一个身型高挑的少年坐在轮椅上,目光望着不知何处,一动不动,仿佛入了定。
“小梨,你帮婶婶劝劝他,他最听你的话了。”
不远处,廖秀萍抓着夏小梨的手,忧心忡忡道:“这段时间,他一直这样,不说话,也不肯复健。”
“小梨啊,你峥叔当年做了那些错事,害了你爸爸,现在是他罪有应得,婶婶也很对不起。可阿钰是无辜的,他打小就以他爸爸为目标,想当一个好警察,现在、可现在……”
廖秀萍说着,忍不住捂脸,压着声音哭出声。
一个月前,严秉峥带着负伤昏迷的严启钰,搭乘刑家的飞机回国,在儿子从手术台下来之后,他只身离开了医院,在医院门口遇见了刚刚抵达的警车。
昔日的同僚持枪将他包围。
他神色平静地伸出双手,在路人的议论声中,被铐上了手铐。
而严启钰在苏醒之后,面对垂泪痛哭的母亲廖秀萍,一言不发,也没有问他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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