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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她猛然别过头,脖颈绷成僵硬的弧线,像是要将恐惧甩离。
阁楼深处泛黄的羊皮笔记被反复摩挲得边角起毛,琼妮垂眸凝视着那句“当魔杖成为反噬的容器,裂纹是勇气的勋章”,睫毛剧烈颤动。
她时而将笔记贴在心口,胸口剧烈起伏;时而又猛地将其摔在桌上,抓起羽毛笔在空白处胡乱涂画。
最终,她将魔杖紧紧抱在怀中,额头抵着杖身,声音带着破碎的哽咽:“我们真的要赌上一切吗?”
魔杖的嗡鸣仿佛回应,却让她浑身一颤,指节在杖身烙下青白的印记。
当魔杖突然震颤如弦,将她拽入刺目白光时,琼妮本能地抬手护住脸,指甲深深刮过脸颊。
眩晕感中,她蜷缩着身体,膝盖几乎抵住胸口,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千万不要是魔法失控...”
直到松木焦香拂过鼻尖,她才敢眯起眼睛,警惕地扫视四周。
雾气弥漫的古村、低垂的茅草屋顶、明灭的篝火火星,让她紧绷的脊背始终无法放松,手指无意识地抓着裙摆,布料被揉得不成形。
天使神踏出雕塑的刹那,琼妮踉跄后退半步,撞在身后的石柱上。
她瞪大眼睛,瞳孔因震惊而收缩,嘴唇微张却发不出声音。
“权利应如春日甘霖”的低语落下时,她突然捂住胸口,踉跄着单膝跪地。
父亲卧病前的教诲、家族荣耀的重担、巴比特幼子苍白的面容,在脑海中不断闪回,她的眼眶瞬间蓄满泪水,却倔强地仰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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