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有些人能习惯,有些人会成功,但有些人会裂掉。不是当下,是两年后、五年后,有一天照镜子,不太确定自己还剩下什么。」
屋外的阳光才刚开始爬上窗框,玻璃上映出两人的影子。
她语气变轻,像在退一步:
「我不能帮你决定。育幼院帮不上你学费的事,这我很抱歉。你太优秀了,我们这里……留不住你这样的人。」
她没有夸他,只有一种承认。
「如果你真的要走这条路,就走得清楚一点。不要只是因为别的门没开,就往这里跳。」
岭翔静静听完,没回话。他只是轻轻把手指交扣起来,抵在下巴前方,眼神仍稳,但背脊微微前倾,像是在让思绪靠近一个可能性。
窗外有风声穿过铝窗缝隙,阳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