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沿,警觉得像是动物。
某个声音从梯间慢慢靠近。
是阿哲。他没穿上衣,手上拿着一条毛巾,裤子已经解了一半。
「你知道吗?」他压低声音,语气黏腻,「我从来没碰过女人。可是你这种人,长得漂亮、又当什么种父的,说不定比女人还好用。」
「你看起来……一定很好操。」
岭翔倏地睁开眼。
「别过来。」他声音低得像警告。
阿哲笑了,继续靠近:「你敢打我?你不是说你不打人的吗?你不是说讨厌暴力吗?」
他的手搭上了床边,下一秒扑了上来,整个人压住岭翔。
他一手按着岭翔的胸口,另一隻手已经伸向他的裤头:「给我乖一点。你不是制度的宝吗?来嘛,让哥看看制度到底有多值钱。」
他动作粗暴,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岭翔身上,呼吸湿热难闻,手指已经抓住裤头一角。
「别碰我!」岭翔怒吼,整个人用尽力气挣扎。
「少在那边装清高,我今天就让你好好感受一下什么叫——」
那句话没说完。
岭翔手边摸到一个塑胶水壶——他反手抓起,狠狠往阿哲头上砸下去。
「干你——」阿哲痛叫一声,整个人跌坐在地,头上立刻渗出血来。
岭翔顾不得其他,翻身下床,赤脚衝出房门。
他一路穿过走廊、楼梯,甚至没穿鞋,跑出育幼院的大门,夜风从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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