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任性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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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白她是认真的。语气也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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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如果是我，不想射的时候，大概是几种情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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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数着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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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太累，身体没馀力；第二，情绪很乱，压力大；第叁……是有点烦，觉得没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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澪看着他：「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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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有时候你不是没慾望，是觉得『干嘛要现在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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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又补上一句：「有时候是你觉得那个人不对；有时候，是你怕自己投入进去，之后收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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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神微动了一下，但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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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曜辰转头看她，语气没什么重量，像是平常聊天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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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你问这问题，应该不是在做一般研究。是那个从来不主动讲话的江同学，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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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回应，只轻轻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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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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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一如往常，没有多馀情绪，但她没像平常那样补一句结语，也没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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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曜辰靠在椅背上，看着她的背影离开，摇摇头，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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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比我们这些被观察的人还会观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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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翔不太想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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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昨天的捐精纪录上传之后，他就知道她会来找他。她一定看得出数据不对。她向来看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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