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祝鸣无声吐出一口气,移开视线,静默地看向身旁狂抖着屏羽,扭着屁股来回走台步的绿孔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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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抖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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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托着脸半躺在床上观察,欲言又止:“小席先生,你这是多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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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羡青回头瞪了他一眼,脖颈的绯意依旧未消:“你也没好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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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彼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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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慵懒地在床上蜷缩着,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你赶紧把心绪平静一下,毕竟一会儿还要去剪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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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声渐静,他们都安静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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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懒洋洋地将脸埋在枕头,衣扣凌乱地敞开,对着窗上的雨痕发呆;而那一边,席羡青已经将衬衣和西装的扣子一丝不苟地系好,恢复了进门前贵气从容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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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径直离开,而是冷不丁地开口问:“我有一件事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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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抱着枕头仰起脸,迷惘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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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羡青走到床边,盯着他的脸看了少时:“你有没有想过,你当年的那一场车祸……或许并不是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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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的眼睫轻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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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静了一会儿,撑着身体坐了起来:“怎么会突然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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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羡青良久后道:“只是感觉,时间上有些太过巧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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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我也确实想到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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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微微一笑:“只是警方最终调查给出的结果,说是意外事故,毕竟撞我们的货车司机疲劳驾驶,自己都没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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