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调大了些,祝鸣又拍了张输液袋照片发了过去,证明自己有在好好接受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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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羡青还是没有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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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打了个哈欠,和白狐缩在病床上发了会儿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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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物的作用缓慢在血液里发散,于是他微微眯上眼睛,睡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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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还有小半袋药液没有输完。看向窗外,天色已暗,时值黄昏,树木干枯的枝叶被圈在一扇小小的方形玻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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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祝鸣感到一阵说不上来的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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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席羡青也完全不是话多的人,之前陪伴祝鸣输液的时候,他从来只是坐在旁边,安静地看一本书,又或者偶尔站起身,检查一下药液的流速和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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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先前几次三番地劝席羡青不用陪自己过来,是因为他觉得这样干坐着硬等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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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习惯了这样的陪伴,这一次席羡青突然没来,不太适应的人……反倒成了祝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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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康复中心,他打车到了席羡青六区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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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席羡青正式开始七区考核前,他给了祝鸣一把钥匙,义正言辞地要求他每周一和周二,固定地来六区住上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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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席羡青当时的话说,这两天的作用主要是:沟通七区考核情况、履行主治医生职责、并且用来测试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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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房门的一刹那,祝鸣被空气中的焦煳味熏得两眼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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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慕妃戴着烘焙手套,和脚边的白孔雀伫立在餐厅的岛台前,盯着盘中黢黑的一块不明物体,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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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们神情欲言又止,纷纷打开窗户开始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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