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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称加班,实则参加派对,在派对上肆意“检查”他人的精神体,并在抚摸过程中被抓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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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的后果就是,回到家后,祝鸣被席羡青压在书房里,继续高强度地“加了会儿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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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家的书桌很宽敞,书架很大,祝鸣一手撑在桌上,一手扶着书架,手指因用力泛起青白,上面的书本则随着动作起伏微微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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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祝鸣的酒早在路上就醒得差不多了,一开始还试图装醉蒙混过关,但后面声音都变了调,便哑声央求着想转战去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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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羡青平时其实是很吃他撒娇这一套的。但今天很明显心情不佳、软话听不进去的冷面大孔雀,不论如何都不为所动,只是闷头专注进行着动作,力道用得也是前所未有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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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地,这竟让祝鸣在恐惧中感到阵阵难以言喻的兴奋,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生理性的反应令眼泪沁出,顺着漂亮微红的眼尾滑落,白狐的大尾巴也跟着一阵一阵地颤抖着,一人一狐,竟被耗得连动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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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浴室里清洁洗澡的时候,他只能全程挂在席羡青身上,任由对方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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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味一下,祝鸣意识到自己今晚犯的错确实可能有点小多,便勾着席羡青的脖子,一个接一个地进行排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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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试探着问:“我下次……再也不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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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羡青没说话,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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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琢磨了一下,又继续说:“以后及时汇报行程,准时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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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羡青似是稍微满意了一点,还是没说话,只是拿着花洒,垂眼继续冲洗着祝鸣后腰上残留的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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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答案还是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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