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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个什么啊。”颜松起身,左手一拍沈经的肩膀,“我先走了,有事联系我。”
鬼笠没有阻拦。
颜松离开。掏出手机给人打电话:“叫周涯在c区老地方等我。”
或许周涯知道更多的事,虽然颜松并不对这个人抱有什么希望。不过看在他确实很忠心地给守道打了这么多年下手,还是去安慰一下他好了——自己平时为了保持令人畏惧的形象,对他态度那么恶劣也有点过意不去。
电话回复过来:没法和周涯取得联系。
“那我亲自找他好了。”颜松也不计较什么地挂断。周涯的住处离这里并不远。
他住的并不是什么高档的公寓,只是一个已经修建了二三十年的老式公寓楼,建筑与建筑之间相当拥挤甚至有些乌烟瘴气。
他们徒步走上八楼,颜松敲门。室内没有回应,再用力敲了两下,门竟然开了。
一开始就是虚掩着的么?搞什么鬼。
颜松推开房门走进去扫视,沈经在他耳畔轻声说一声:“有血味。”
“周涯!”颜松喊了一声,依然没有回应。
沈经指了一个房门示意血腥味来源于那里。
颜松粗暴地推开虚掩的房门,然后整个人怔在原地。
周涯伏在床上双眼还睁着,脖颈已经被割断,弥漫的血液浸染了整张床单。
大脑在轰鸣,神经似乎再也承受不了这个分量临近崩溃——他大口地吸入污浊的空气缓解心悸,全身冰凉到近乎没有知觉,半晌后才迈开步子向前走。
沈经扫了一眼房间墙壁上的巨大玻璃窗,窗帘完全拉开着。他再整体地扫遍房间找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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