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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已经可以察觉到一个人类生与死的界限在哪里。
沈经不明白玄镜在说什么。
玄镜没有将这种奇怪的感觉告诉封河。虽然感觉确实存在,但他觉得更可能只是自己一时的错觉——他的谨慎让他不会果断地去下什么鲁莽的定义。
“请让我与他说几句话。”玄镜走上前。
沈经默认应允,然后后退。
玄镜把左手指尖点在颜松脖颈的喉结上,缓缓张开五指把他的喉咙轻轻扼住。
“再不醒过来,就要永远不需要醒过来了。”
他的声音和缓平静,但沈经却觉得这声音与他刚才的说话声都大不相同,说不出具体的哪里不一样,但这飘渺的音色似乎能直接沁入灵魂里去——
沈经忽然觉得好冷。这声音似乎把人的体温都夺走了。“阿松……”他很不安地唤了一声。
颜松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我不知道你怎么想,但我觉得,你应该可以醒过来了。”玄镜的手把他的脖子扼得紧了一点,颜松的表情很明显变得愈发痛苦。
沈经不安地忍耐着。
“虽然我不觉得我和你有交情,但为了封河,我还是要告诉你一些话。封河作为人类,终究是需要人类来指引的,我无法给予她属于人类的归属感——如果没有你,她可能已经把她自己看成与我这类妖将一样的存在。”
就像封河自己也说,她试图完全地躲入另一个世界,不喜欢与自己真正的同胞有所交集。
哪怕她自己不觉得自己很孤单,但是在妖怪的眼里,她已经偏离一个正常的人类,越来越远了。
直到一个叫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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