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届,必须要回自己的户籍地才能参加高考,所以高二开始我必须要回江城读书,当时班主任建议我去县城他同学那个班,是县一中的重点班,可是妈妈以在县城没有人照顾我为由,把我送进了镇上的一所高中。
那所高中,老师收钱,接受请吃饭,喝得晕晕乎乎回来上课是常态。然后高考差着三分,只考上了一个三本学校,大概是因为迟来的叛逆期,我力排众议陪着班上一个贫困生去了花城读大学,磕磕绊绊的读完了大学,
出来工作时,妈妈拒绝了所有向我伸出援手的亲戚,说要让我靠自己,这些都是后来才知道的,因为妈妈觉得接受了别人的帮助就是很丢脸的事情。
可是当初表舅家和我同一年毕业的表妹有困难,就是妈妈跑来跑去帮的忙呀,现在表妹成了她嘴里别人家的孩子,我成了她嘴里让她丢人的人。’
田清清越想越觉得愤愤不平,她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这么倒霉,好像每次做选择,她都选择走上了错误的道路,每次自己的工作或者生活稍微有点起色,都会发生一点事情,然后就竹篮打水,一场空,甚至还会过得不如之前。
虽然没出息有一部分是自己的原因,但也不全是吧?正愤愤不平的想着,就见斑马线对面一个三四岁的小孩走向马路去捡玩具,而旁边负责带她的人正低头玩手机,来不及多想,赶紧冲过去将小孩推向了旁边绿化带,希望他没事吧,来不及抱着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