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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她端了一个大碗,碗内的红色液体几乎要溢出来。“……喂。”风澜盯着她为了防止液体溅出而重心不稳的移动。
“好脏好脏啊……”封河的手指浸入了红色液体里,晃出来的液体沿着碗壁流下去,啪嗒几滴落在地上。
“啧。”风澜语意不明的感叹。
“你好歹给点相当感动的表情啊。”她终于能够把碗放在床头柜上,先紧急的从卫生间拖来毛巾擦地板。
是鸡血。嗅上去这只鸡刚去天国。
“好了好了,”封河舀了一勺子,从底层舀上来的是切碎的鸡肉,“要我喂你呢,还是你自己舔?”
……貌似都不行啊。“不饿。”干脆就这么说。
网卡机时刻准备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