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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侍轻手轻脚地飞速离开了,这间和室很快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而窗边,小小的不速之客仍在原处,方才的插曲没有影响到她半分。
产屋敷无惨坐在原位,看向窗外:“是谁给你的勇气闯进来?”
“父亲,”沙理奈努力试图抬起下巴探出头说话,“我很想你,所以就跑来见你啦。”
她人小小一只,脸蛋偏瘦,便衬得那双长睫毛的眼睛很大,看人的时候总是会很真诚。
无惨一时间没有言语。
他身边没有任何人敢对他说不带敬语的话,也没有人会对他给予这样带着强烈感情的直接的语句。
作为产屋敷家家主的男人对他表达的关心总是高高在上的,透着一种令无惨厌恶的虚伪——分明只是因为产屋敷家需要一个继承人才表现对他的重视。
而他的同龄人来探望他的时候,脸上也总是带着令他作呕的怜悯。
他们根本并不对他抱有关切,只是将无惨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试图对外表现出自身的仁慈善良罢了。
小孩这样直来直去的表达一会让产屋敷无惨感觉到冒犯,但一会却又让他觉得有些新奇。
他在如同一潭死水的生活之中,几乎从未感觉到这样的感情。无惨所感受到的正面的情绪,几乎都是从别人的恐惧和痛苦之中获得的。
“父亲想不想见我呀?”沙理奈的眼神亮晶晶的。她看起来一身狼狈,脸蛋被热得红彤彤的,却表现得完全不知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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