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上了自身几乎大半的家产才得以脱身,至于他们的孩子,同样被他们给予了严厉的教育。
产屋敷家的人已经习惯了沙理奈常常陪伴在无惨身边。当她在的时候,无惨的脾性总会比平日里要收敛一些。
她就像是一阵无形的春风,自由而无序,不受到贵族繁文缛节的束缚,也吹走了无惨的坏脾气。
无惨偶尔的时候会有一种幻觉,仿佛女儿在那里的时候,他的病痛也没有那样的沉重。
有时候,无惨抬起眼来,便能够看到沙理奈正捧着自己的启蒙书册,靠在窗台上酣睡,金色的长发几乎将她整个人盖住,在太阳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可是,这样平静温柔的时光似乎总是分外短暂的,就像是一场镜花水月的幻梦。
在一场春雨过后,产屋敷无惨的病情突然以极快的方式恶化了下去。
产屋敷家家主四处求医问药,许以重金邀请医师为他的长子诊治病情。然而,一位位医者前来踏入北对的门槛,又纷纷摇头离开。
此时的无惨已经十九岁。
他躺在榻榻米上,日日发着高热,每日服用的汤药比饭食还要多,但病痛却迟迟不见起色。
沙理奈守在门前,无人有空在这样的时候看顾她。她看着侍者们神色匆匆地来来去去,将踌躇满志的医者们迎进来,又将垂头丧气的医者们带出去。
无惨有的时候会是清醒着,也有的时候白日里都会昏睡过去,又被剧烈的咳嗽惊醒。
当病人的脾气极差的时候,服侍他的仆人们便遭了殃,常常有碎碗被他们从寝殿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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