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厢的最后一排,一个被麻绳绑着双手的倒霉蛋叫宇文生,外号“黑猫”,是边境上最大的军火走私贩,是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大人物。不幸的是,今天他成了其余六个人的猎物。
知青下乡高潮的1969年。此前两年的十月,古巴的切·格瓦拉在玻利维亚游击队营地里被玻利维亚政府军枪杀,在官方媒体“解放全人类”、“输出革命”的热情号召下,参加过血淋淋武斗的上海知青宇文生激情澎湃,和战友们一起越过大江,加入缅共反政府军,参加轰轰烈烈的“世界革命”。茹毛饮血的游击生涯在奈温政府与中国重归于好后戛然而止。直到1989年缅共解体前,他们都盘踞在金三角,以毒养兵。
这三年,精明的宇文生离开种罂粟、制海洛因的队伍,独辟蹊径地做起军火生意。他知道,当年美国西部淘金热,淘金者风餐露宿,却没有几个人挣到大钱,但向淘金者提供服务的那些人,比如卖矿泉水的、卖牛仔裤的,却稳赚不赔。比起那些贩毒的老战友,他以心狠手辣的手段、算无遗策的谨慎,特别是趋利避害的经营模式,赢得所有人的敬畏。
当然,从今起那都是过往的事了。
两个小时前,“黑猫”在自己的地盘被乌鸦这帮年轻人捕获。那个叫“喜鹊”的姑娘伪装起来绝对是个媲美妲己的红颜祸水。正是在酒吧里那双媚眼迷惑住了他,阅女无数的黑猫,从来没见过喜鹊这样美貌、高雅的女子。虽然她面相冷峻,但只是对着黑猫微微一笑,就像阴风刮进了男人的骨髓,让人不寒而栗。意乱情迷之时,那个叫水蛇的瘦子把沾满乙醚的纱布捂住了他的嘴。
黑猫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酒吧后院。黑猫还记得这些人何等的野蛮粗暴,好像根本没把他当做有着血肉之躯的人类。那个短粗用右手切打了他后颈一掌,下手很快但不重。黑猫瞬间脖子往下的身体血液似乎凝固住了,整个人向地上瘫倒,却没有失去大脑意识,被那个孔武有力的壮汉一把抓住双肩,毫不费力地一甩,他就重重摔进面包车的第二排。他当然不知道,刚才独狼那一下击打,精确打到了他的“阻断神经”,如果拿捏不好分寸,用力过猛,会把他一掌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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