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了火走下车,他拉出绞盘上的钢绳绞绳,用巨大的吊钩扣在杀马脚上的铁链上,转身走回驾驶室,等候岩糯下处决令。
杀马怒目圆睁看着一言不发的众人,谭小明喝了口茶,“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兄弟,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
李汉喝着酒,那张似笑非笑的刀疤脸红光满面,恰如其分地显露出他现在心情非常好,有些得意的对杀马说道:“我倒是没想到岩老哥主动出手,你应该庆幸没有落在我的手上。岩老大的规矩是‘祸不及家人’,但在我这,就没有这规矩。”
杀马相信他没说大话,李汉干过不止一单灭门的事情,这么一想,他从内心里感激岩糯拿他祭旗。
杀马看向岩糯,二人四目相对。岩糯自然明白杀马的意思,坚定的对着他点了点头,心照不宣地承诺了他保证家人的安全。
岩糯仰头喝完杯中的香槟,说道:“我最不想做的事就是杀人,做这行久了,杀人已经杀累了,但很多麻烦不杀人就没法解决。就算你们说我这是杀鸡给猴看,或者是杀一儆百,起码以儆效尤,避免诸位再犯这种又蠢又坏的错误。”
他挥了挥手,示意汝阿牙开始行刑。
汝阿牙收紧了皮卡车的绞盘,绞盘开始发出“呲呲”声。马达的声音逐渐增大,发出刺耳的鸣叫声。众目睽睽之下,杀马的身体被抻直,直得越来越像一块木板,紧接着身体各部分连接的关节响起清脆的断裂声,皮肉被一片片扯碎。
杀马的鲜血溅在泥土上,内脏带着不堪入耳的声响被甩在尘土里。
岩糯举起酒杯,朝着杀马的尸体洒向地面,高声说:“没有一句求饶的话!这一杯,我敬你是一条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