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独狼告诉了他。这家伙特狡诈,他用传呼机通知我去城西一个废井取东西,在井沿一块砖头下放了一个洗衣机说明书编的密码本。我们靠这个联系,把玉罕的藏身地点告诉他。”
岩糯不是不怀疑刀老波,但更相信这符合鼯鼠的风格,说道:“真不会知恩图报。”
刀老波不想接这个话,收拾玉罕,两家是各有所得。
不要说之前没有口头上的任何一句承诺,鼯鼠根本可以把这个“帮忙”视而不见,就算是有,以鼯鼠的那么多重的身份,谁又知道他这次又代表哪一个?
而且,都是干这行的,谁不会出尔反尔,谁又敢说没有自食其言过?刀老波想到这里忍不住笑了一下,他觉得老大想多了的时候自己也想多了。他们这些人一辈子哪天不撒谎?他们的谎言可能比州里、县上那些官员也不遑多让。
就算面对这个自己死心塌地跟随的老大,他还不是经常打埋伏?撒谎就是他们日常生活的全部,起码是能让自己活下去的一个必需的本领。只不过,每一行都有一些不成条文、心照不宣的规矩,在很多时候,为了能在这一行站稳,甚至只是为了活下去不要暴毙,盟友和伙伴之间的信用和义气还是要坚守的。
现在岩糯和刀老波都不去想这个鼯鼠为什么回来这件事了,毫无疑问他是来对付岩糯的,应该说是伤害岩糯的。至于什么人派他来或者请他来,也就来不及思考了——作为滇西靠近缅甸的头号毒枭,他们有太多的仇家,还有更多想消灭他们的所谓“朋友加伙伴”。他们只能开始考虑鼯鼠将会针对他们的打击力度,然后就是如何防范的问题了。
岩糯向来认为,无所畏惧绝对不等于鲁莽,而是源自对事物洞若观火。反过来也一样,人的恐惧来自对即将面对的人和事一无所知。
现在最令他们恐惧的是,以前听说过这个人就在德泽和缅甸边境两边活动,但是由于跟他们的“业务”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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