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踉跄跄地迈步。前方那道微弱的亮光仿佛是世界上离他最遥远的距离。
下水道地面是个向上的坡度,头顶高度不变,越往前走越矮。他不得不逐渐弯腰,最后脸都差不多要贴到污水上。
按照线人的地形图,他在污水里慢慢挪到了玉温儿竹楼外的下水道出口,用力举起铁栅栏井盖,爬了出去。
昏暗的光线中,他双眼极力去搜寻那排龙竹。
他隐约看到轻轻摇拽的萼杜鹃,高大而蓬松,他区分得了了玫瑰和夏菊、米兰花的幽香。他的眼睛逐渐适应过来,一排龙竹挺立在一个竹楼四周,竹楼的二层有一排白色护栏。
入夜已经很凉了,他瘦削的身体挂满了污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有十五分钟设下机关。
机关启动的时候,汝阿牙已经中了另一个机关,是岩糯防守最薄弱的时候。
汝阿牙要几个人跑在自己前面,他居中,后面跟了其余的人,他突然感觉楼梯间非常狭窄,而且没有灯。
第一个冲上去的人摸索到二楼的开关灯绳,汝阿牙一瞬间突然有个感觉:他们已经掉在陷阱里。
开关的电流直通白炽灯,被动过手脚的电路串联着楼梯转角处另一只灯泡。灯根本没来得及亮,两只灯里的特制火药被电流点燃,发出沉闷的的爆炸声,裹在灯泡外面那层塑料袋里的大头针被爆炸冲开,有的大头针打在这帮年轻混混脸上。
汝阿牙看到灯泡黄色的火光时反应迅疾,他把脸转向墙身,背上感到一阵刺痛。
黑暗中,摔倒的人顺着楼梯滚下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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