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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拿着枪过日子的人打水仗并不比普通人高明,但是这个下午,鼯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烦恼、忘记了恐惧,他们俩像鸭子一样叫喊,经过两个小时嬉笑、奔跑下来,早已全身湿透。他们选了一条内街的饮品店小板凳坐下来,叫了冰爽的青柠檬水,大口灌着,还要一手持“枪”,随时准备反击路人的“冷枪”。
趁着阿美玩得高兴,他到一家士多买烟,给背着婴儿看电视的老板十块钱,先打电话到传呼台,用约定的密语询问信使为什么还没有出现。
很快,发自北京那个办公室“职员”的传呼到了。
那个他苦苦等待一个多月的重要人物——信使,不会来了。
一个月前,也就是他开始等候那天,信使就被杀死了。
如果今天他不主动联系,没有人会想起通知他,他依然要等下去。他不能责怪那个坐在京城窗明几净的办公室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职员”,毕竟,外勤人员的任务只有直属上司知晓,这个姑娘只负责记录和传话,她甚至没见过鼯鼠,也不能把信息记在工作日志上。
他的情绪一下子降得比泼过来的水还冰冷,心中涌起一种被遗弃的伤感,茫然地看着街头打闹、纵情欢笑的人们,命运就是这么无常,生活充满了荒诞。
晚霞把山林染成金黄色,他们相拥回到小木屋。旧蚊帐被透进来的微风吹动,昏暗的灯光随风轻轻摇动,阿美的红扑扑的脸庞忽明忽暗。
阿美脱掉被水浸湿的衣裤,用粗糙的旧毛巾擦拭身体。
每当阿美出汗的时候,鼯鼠都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一种奇特的清香,那是一种初春青草般的体香。
每当阿美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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