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泡过水的伤口又裂开了,血渗到裤腰上。他拿起马爹利灌了两口,右手拿着订书机对着后腰的刀伤钉下去。
每钉一下,他就疼得呲一下嘴,到最后,呲嘴变成无声的跳脚。他把剩下的马爹利全灌完了,喘着凉气,很想对着敞开的窗户外吼叫,但他不敢。
鼯鼠打开房门,路霖正坐在门外等着他,随手递过一套条纹睡服。鼯鼠接过衣服回办公室换上,睡服明显是路霖穿过的。他把那套已经被挂成布条的“衣服”随手扔在房间门口那块地毯上,然后迫切要求路霖请他吃饭。
路霖带着他到楼下。那里有家“民族饭店”,现在正是午饭时间。
走进餐厅的时候,饥肠辘辘的鼯鼠在门口玄关处故意走慢两步,眼光扫遍餐厅每一个角落。然后大步走到路霖前面,不由分说挑了餐厅最里头角落的餐桌,背靠墙面向大门坐下。
路霖在后面看见鼯鼠腰上渗到睡服上的血迹,“受伤了?”
鼯鼠没回头,“那是工伤。”
路霖叫老板上几个小炒。等着上菜的时候,他看到鼯鼠双腿在方桌下不安分地摆动。他说:“你的行为看起来实在不像个警察,更像是一个罪犯。”
鼯鼠没回答他,脸上露出好奇和征询的神色。
路霖接着说:“我是警校毕业的。你一进来就观察每一个角落和每个人,任何警校都不会这么训练学员。警察是正义化身,只有犯罪分子才有这么多提防心。”
鼯鼠冷笑一声,轻声说:“那是因为你一直是兵,没有做过卧底,没有当过贼。”
女服务员把啤酒端上来了,路霖看到鼯鼠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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