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丝毫没有察觉:他的桑塔纳前后车牌都换成了另一副,那是路霖的车牌。
鼯鼠用螺丝刀吃力地把路霖的车牌拧在李孝文的车前护杠的时候,路霖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来。
他正在密室睡午觉,酒色差不多要把他的身子掏空了,需要更多的睡眠和营养补一补。是哪个愚蠢的下属这时候打电话,还是那几个不懂事的情妇?不管是谁,他准备咆哮一场,穿着拖鞋嘟嘟囔囔地走出来。
“你是路霖局长,不是吗?”传来的女中音很好听,路霖立刻排除了那个胡搅蛮缠情妇打来的可能性。
但这个问句怪怪的。
路霖不知道,在英国留学四年回来的玉温儿说的虽然是汉语,但习惯用英语的句式。
路霖疑惑地回答道:“我是。你是谁?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我肯定你没听说过我,但我父亲见过你。”那边停顿了一会,好像留下时间让他搜索记忆,“在莽城我们家大院子。”
路霖一下子就知道是谁了,敢把自己家称为“大院子”的除了岩糯家还能有谁?
虽然处于毒品交易的中心城市,但路霖尽量不接触这个行业的人。他跟岩糯并不熟悉,那个“大院子”是德泽的公安局长三年前带他去的。
岩糯向他含蓄表露了深入交往的愿望,但这个大人物并没有提出什么需要他帮助的要求,他也就不置可否。临别时他收到一个棕色的“金利来”真皮公文包,里面是二十万现金。说是见面礼,但从此再没有见面,不劳而获的巨款使他终身难忘。
还大人情的时候到了吧?路霖忐忑地估量着这笔钱值多大人情,同时想到鼯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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