鼯鼠在“居然宾馆”破旧不堪的小房间里找到唯一的服务员,也是老板娘。听完他对女人的描述,黝黑肥胖的老板娘厌恶地看着他,“你也是‘毒虫’吧?混在一起都不是好东西!”
鼯鼠知道自己弱不禁风的外形常给人造成错觉,他嘿嘿笑着,也不辩解,但老板娘用“也”字倒是出乎意料。这个世界没有钱改变不了的是非观,他大方地掏出三百块。
老板娘接过足有十五间客房住宿费的钱,把一个农场的位置用圆珠笔画在一张旧报纸上。
鼯鼠仔细看过这个地区的地图,对这个农场有印象。
老板娘告诉他,农场东面是山,山脚有个采石场。这一片建筑都是两层楼房,他要找到楼侧面写着很大的7字的七号楼,从左边的楼道上二楼,右边那间房就是。
末了,老板娘用滚圆的手把钱塞进怀里的文胸,好像担心随时被人偷掉一样,说:“她住的地方满地都是毒虫!你看到她就知道,我为什么让她滚蛋了!”
她忽然想起面前这个瘦子也是条毒虫,有钱的毒虫,补充说道:“你如果找她买海洛因那就没错啦,她有的是。”
虽然不用走山路,估计还不到二十公里的平路,鼯鼠还是颠簸了一个多小时才开到这个废弃农场。泥土路上凹凸不平也就罢了,路面上到处尖锐的灰石头倒成了路标,那是开山挖石矿的货车掉下来的。
他有点担心桑塔纳的轮胎保不住了,但丰富的恶劣道路驾驶经验还是帮他安然到达。
还没到农场,鼯鼠已经能确认就是这里。
远处郁郁葱葱的山体上,露出一大片灰白色的陡壁。这是挖石矿被炸开的,像是美好的身体上长着一块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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