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恐惧、悲哀这些人类的情绪早就与这个女人无关了。女人将成为一具连臭味都散发不出的干硬骨头。
“也许她还没死苍蝇已经开始下蛆了,那些溃烂流脓的针眼。”这个想法使鼯鼠不寒而栗。
女人的脚边有个竹篮,篮子里一块红色婴儿背带。鼯鼠到床边,挥舞手臂驱赶着婴儿身上密密麻麻趴着的苍蝇。
最后,他抱起一直没动静的婴儿。
鼯鼠确认这个女人是独狼的女人,也确认这个婴儿是死去的独狼的儿子。他有点诧异,这个濒临死亡的母亲还知道给孩子喂奶。
两个小时后,他给教堂的神父打了个电话,报了地址,并且说道:“神父,你把她强行带走吧,她已经是行尸走肉了。”
鼯鼠像所有中国的乡下妇女那样,用红色背带把婴儿捆在背上,警惕地走下楼。楼道里,那两个毒虫已经无影无踪。
他把婴儿平放在副驾驶座上,用背带和安全带固定好,迅速爬上驾驶室,把油门踩到底,匆匆逃离这个人和神都放弃的废墟。
一个小时后,鼯鼠驾着车在崖渡城慢慢绕了一圈,确认了几个出城的小道。然后开到城边的一家小宾馆,自己独自下车,走进宾馆登记。他要了三楼靠过道尽头的308号房。然后回车上把孩子抱到房间。
鼯鼠仔细观察这个房间,寻找能把孩子隐蔽起来的地方。房子上方的泡沫天花板正好可以把婴儿放进去。他想起过道上有个空的洗衣机包装箱,他出去把折压的纸皮箱拿进来,把厚纸板踩成正方形,搬了张椅子站上去,试了一下。
如果把孩子放在床上,孩子一哭,就会暴露他的位置。他从裤兜掏出小药店刚买的“野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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