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黑暗笼罩着,随时会吞没他。身边也在奔跑的妻子一声不吭,白色的脸越来越模糊。最后他们不是奔跑,而是被黑暗吸了进去,被黑暗吞没,成为黑暗的一部分。
他汗水淋漓,浸湿了一片床单。
鼯鼠被响声从噩梦中唤醒,他看看手腕上发出绿色荧光的帝陀表,是凌晨三点十分。
走廊传来的是沉闷但清晰的爆响,他放在楼道贴着墙一角的热水瓶翻了,瓶胆碎裂的声音很沉重,随之传来碎片落地的清脆声。
来人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个响声对鼯鼠的意义。
鼯鼠在窗外透进来的微光中轻轻滚下床,拿起路霖的枪,他打开有红点的保险,扳了一下击锤,弹匣里六发子弹。
他原计划把这六发子弹有节奏地先打出去,让来人数得清清楚楚,然后以为他没子弹了。
事实上,他这个临时的小伎俩纯属多余,没有什么人会在枪声大作的时候想到数子弹,除了他自己。
那把装满14发子弹的仿制枪别在皮带上,已经装好弹的雷明顿静静地平躺在门口地板上。
他猫着腰轻轻走向房门,竖起耳朵倾听屋外的动静。
鼯鼠知道,边境上有很多比他厉害的多的枪手,经验也比他丰富。在这么狭窄的走廊里,只要稍微把枪口上下左右位移一公分不到,就可以打出漂亮的短点射。。
鼯鼠处于防守状态,对手的战术行动方案很难预测。他讨厌防守。
脚步声杂乱,鼯鼠屏住呼吸,埋着头边听边数,大约20个人。他感到奇怪,这个过道很窄,刚好够两个中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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