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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轲问服务员要一盘机切羊肉片,领导困惑地看着他,说:“放着手切的不吃,吃机切的?那是冰冻的,便宜,不新鲜。”
“跟钱没关系。机切的羊肉薄,而且大小一样,口感好。”
鼯鼠的蘸料很简单,一勺酱油,抓了一把香菜末就开始涮锅,看到领导更加困惑,他说:“我是瀛州人,喜欢原味的,那么多蘸料,那是吃羊肉还是吃蘸水呢?”
“你这小子,大热天,怎么穿得像央视新闻播报员一样,不热吗?”领导的鼻子还算灵敏,“还喷了洋花露水,你小子太得瑟了吧?娘们儿才喷那玩意儿。”
“您老是派那些苦差给我,一出外勤,就没穿过好的。上回在瑞丽,我他妈的穿着流浪汉的衣服三个礼拜,闻着像从屎坑里爬出来一样。回咱首都,还不能对自己好点?”常轲满脸坏笑:“说不好遇到个美女,给自己多创造点机会吧?”
领导看了眼鼯鼠的行头说道:“我没看错,你干什么都目的性很强。看你这身儿衣服,大陆可没有吧?”
“肯定没有,我托亲戚在香港买的。”说完,常轲还特意显摆了挂在头发上的Gucci眼镜。
领导还不客气地拆穿道:“又在撒谎,你爸妈是北方人,怎么会有亲戚在香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用假证件去过两回香港吧?”
常轲只好故意转移话题,问道:“领导结婚多少年了?”
“二十五年了,怎么啦?”
常轲轻轻嘟囔了一声;“Fuck!”
领导皱眉道:“你什么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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