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那分稍显颓然的忧郁感也很类似。
但人的精力就这么一点,除了女儿和事业,她实在分不出来给其他了。
况且,恋爱婚姻的议题,在她这里已经彻底幻灭。
车开到了清水街路口。
程桑榆把车靠边临停,沈既明道声谢,下车去拿后座的背包。
程桑榆拿起支架上的手机,正要查看有无重要消息,忽听“铃”的一声。
下意识转头,去寻声音来处。
右边车窗外,一架自行车停在非机动车道上,车主弓着背,两臂撑在把手上,偏着头,正隔窗看她。
身上一件黑色T恤,灌满了风,鼓起来一瞬又贴下去,墨色发尾也在风里飞溅。
“下班了。”郁野说。
他说话的习惯,任何疑问句的疑问语气都很淡,变成确认事实的陈述句。
程桑榆瞥一眼手机上的时间,9点15分。
才想起周五的补习,郁野改到周四了。
“今天没吃夜宵吗?”程桑榆笑问。
这时候车身微晃,是沈既明摔上了后座车门。
他走到副驾门边,瞧了瞧隔着低矮栏杆的郁野,又转头看向车里的程桑榆。
程桑榆:“这我女儿的家教,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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