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莺时气得直跺脚,抽出水绿洒花帕子,“啪”地一甩,扭身儿走到廊上去,可无奈眼不见心也烦。
撞见同样要回房的墨歆,莺时觉出些同仇敌忾的意味,立时也顾不得方才那番嫌怨,朝后头努嘴道:
“你瞧她,在那儿充什么大尾巴狼?若不是拜了个总管太监做靠山,就凭她那晦气样儿,下辈子也别想挤进御前伺候!”
这酸话夹着马蜂尾针儿,捅破了窗上毛头纸,便一字不落地扎进太监值房里。
刘喜躬腰站在条炕边,一面替来寿打扇子,一面竖起耳朵偷听。
待窗纸上再无人影儿,刘喜这才将声调捏得轻细,满脸好奇地问道:
“干爹,那位玉芙姑姑的靠山是谁啊?”
适才金保作势要打人的时候,刘喜在旁边亲眼看着,来寿腾地一下坐起来,提上皂靴便要出去阻拦。后来见金保识相,这才又靠回炕上闭目养神。
瞧干爹这么关心那姑姑,莫非是他多了个干姐姐?
听见刘喜问他,来寿掀开一只眼,见傻儿子一脸蠢相,又立马困得阖上,慢吞吞地答道:
“姜印忠。”
这倒挺稀奇,刘喜不禁在心里“哟”了一声。说起贵太妃跟前的姜总管,那可真是尊大佛。
“宫里头还有这么个人物儿?从前竟没听说过她。”刘喜细想了想,又不禁纳闷儿嘀咕。
先甭说眼下如何,就算论起当初来,贵太妃也是先帝后宫第一人。她既能搭上这条大船,怎么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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