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的?那铜镜老旧昏黄,照不出姑娘的好秉性、好容貌,留着也是无用。”
此言一出,就连杏书都听出皇帝话里有话,是在变着法儿地挤兑玉芙。觉得他俩忒有意思,杏书不由掩唇。虽不知玉芙为何掩藏容貌,但宫里谁没有秘密?若上赶着刨根问底,没得惹人厌烦。
“……万岁爷所言甚是。”当着来寿的面,尚盈盈只好佯笑应声。
余光瞟见杏书也在偷笑,尚盈盈耳根一阵发烫,许久不曾有这么丢脸的感觉。
强撑着笑容送走来寿,尚盈盈又回身瞅了眼那面镜子。
因这张脸惹出的几番波折,接二连三地从脑海中蹦出来。尚盈盈顿时没忍住,将脸儿埋在手心里,悄悄嘤咛一声。
——这哪里是玻璃水银镜子?分明是老天爷降下的照妖镜!非要照得她无所遁形。
她小心翼翼躲藏七年,不成想临到末了,竟摊上个极爱调理人的主子。
今后这日子,想必是没法儿安生了。呜呼哀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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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刻钟后,尚盈盈在西梢间里净过手,端起盏新沏的小龙团,轻步踏入御书房。
甫一入门,便觉清凉之气扑面而来,将外头的炎炎暑热尽数阻隔。
夏日待在殿里伺候,能蹭着主子的冰鉴乘凉,自然是美事。可守着这位喜怒无常的万岁爷,也是不小的折磨。相较之下,尚盈盈倒宁愿回自个儿的蒸笼里。
尚盈盈悄然上前,将茶盏奉至御案上,目光却不由得瞥向那瓶荷花清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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